丁宸了个“继续”的手势,朝上面指了指。
这样的伤,他也有过,知有多疼。疼得让人心灰意冷。
轮椅上的人立即糊嚷了句,胡乱摆手,那意思是不要停。
她还端来一壶茶,“这里的茶很好喝。”
丁宸,继续看文档。
“有。”
许绿筱最先看见他,脚动作不停,眨了。
“嗯。”
果然,四只天鹅,或者叫三只大鹅,外加一只小天鹅。三个大妈大级人加一个许绿筱,手挽手,昂,在芭。
让他想起那段视频,迎新晚会上踢踏舞的她,也是这样朝台眨。
右小臂有咬痕,淤青一圈。
她有些气,“终于把哄兴了,刚睡着。”
“那是。”
***
待他一门,吓得呆在原地。
因为一秒,他就看到轮椅上的,脸平和,嘴角提起。
其他几位也看见他,脸一晒,一时间乱了步伐。
丁宸想笑,却没笑来。
丁宸接过,页数还不少,写得很细致,也很客观,没有现诸如“歇斯底里”等负面词汇,他心里泛起一丝柔的绪,有一欣。
如果这也叫芭的话。
第八天上午,丁宸去接人。
许绿筱迟疑了,照。
她拿手机,调文档,递过来。
平板质量过,画面还在继续。轮椅上的人中嚯嚯有声,绪莫名。
丁宸喝了茶,问:“日记呢?”
看到第二天,他视线一顿,让她袖。
,去倒了杯酒。
还没门就听到音乐声。旋律有熟,激昂且快,四小天鹅?
他上楼,来到自己的房间。
再细看,里并没有一丝不耐烦。
还卖上关了,丁宸咬牙,等着回来收拾你。
半小时后,许绿筱才上来,额有汗,脸红扑扑。细看,底有青影。
他小时候父母太忙,经常被丢给爷爷,很洋气,带他去看芭,看过。她还说,“宸宸将来娶个这样的媳妇就行。”
丁宸放手机,
许绿筱没什么形象地靠在椅里,“现在就看?”
他觉得这一切,包括他的天真,都很荒谬。
坐在沙发上,他想,即便是忘了一切,有些偏好还是没变。
七天,有好有坏,反反复复,偶尔希望,犹如幻觉。然而看她的记录,外加批注,还是抱着积极的态度。
转念一想,能有什么好事发生,无非是歇斯底里,打人毁,倒是真有些好奇她会如何记录这一切。
后来他的确认识了个芭舞演员,甚至动过带她见的心思。他先给看了她在舞台上的视频,难得专心看了会儿,忽然把平板抢过去,砸了。
“好奇吗?”
她放袖:“涂过药,快消了。”
“那就不告诉你了。我写了日记,以后给你看。”
第二天晚上,丁宸先发信息,问:“今天都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