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来,沉,我来……你不要伤着自己了……”
“疼吗?”
手渐渐停止了勾动,她想挣开些瞧瞧沉照溪的况,可只偏了个脑袋就再度被缠上。
沉照溪仰着脖,双目紧闭,丝毫不压抑自己的呻。
见沉照溪似是有些生气了,萧瑾蘅选择顺着她,不轻不重的在她的肩咬了。
“啊——萧瑾蘅——萧瑾蘅——”
她将萧瑾蘅的手指咬得很紧,就着韵律,摇动着自己的腰肢。
萧瑾蘅从前被人明嘲暗讽惯了,只求无愧心中之,对旁人的评价自是不在意的。
“萧……萧……啊唔——”
“重些……重些……萧瑾蘅……重些……啊呃!~”
疼呐,怎么不疼……
沉照溪一时说不话,只是靠在她的上了。
“唔嗯~萧瑾蘅……我们要永远在一起,人间……地府……”沉照溪难耐地睁开;“不要……唔——不要离开我……永远……永远……我是你最亲近的人……答应我……唔~答应我!”
“呃~再用力些——”
这样就永远不会分开了……
萧瑾蘅松,试探着问:“可是到了?”
“你别……”
另一只手探到沉照溪的上,萧瑾蘅稍稍发力,将她托抱到自己上;而后轻轻拍着她的背,帮她顺气。
那串牙印不算很深,但依着沉照溪这般细肉,至少也要上叁五日才能消。
可她忘了,遇到她前,沉照溪从未传过什么不好的。
不免又将沉照溪圈得更紧些;“我与沉互相搀着、扶着,这样我们肯定会走得更远些。若还是为世人不解,我帮沉捂住耳朵,可好?”
之前她便听萧瑎说过,之前萧时秋拦着沉照溪,不知说了些什么,回来时就看起来失魂落魄的。
沉照溪紧紧攀附在萧瑾蘅的上,却觉得还是不够。
抱得紧些……
“沉对我来说是最特殊的人了,百年、千年,我们不会分开。”拇指挑动着立的珠,萧瑾蘅一次又一次勾着那片糙;“天这担太重了,终归我一个人挑不动的。”
沉照溪怔愣了好一会,才轻轻了。
见沉照溪这般,萧瑾蘅反倒清醒许多,嗅到丝反常;“沉……”
“不许分心!咬我!咬我!”
沉照溪抓着她的手,往自己的间压去。
再加上之前帐外发生的那些……
“别说话!再快些……快些……”沉照溪着将自己的脖颈送到萧瑾蘅唇边;“咬我……在我的上留你的痕迹……求你……”
再次咬的瞬间,沉照溪的脊背陡然僵直,随后额抵着萧瑾蘅的肩,连连息。
再紧些……
沉照溪恨不得就此萧瑾蘅的骨血,彻底成为她的一分。
于是自己的指,和萧瑾蘅的,纷纷挤了略显狭仄的甬。
“我还要……萧瑾蘅…我还要……压在我的上……不要怜惜我……”
“沉若是想要,怎样都可以的。”
萧瑾蘅不解,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,沉照溪何时有过这种奇怪的请求。
定然是说了什么沉照溪最为在意的。
她向来是个怕痛的人。
萧瑾蘅承认,萧时秋很懂人心,就连自己当时都被他说得想要求死。
此时萧瑾蘅正在琢磨沉照溪的反常,稍稍分心便被她轻而易举地带倒。
被她这么一说,萧瑾蘅顿时琢磨些门来。
她心中有了猜测,俯吻住沉照溪的唇。
她温柔地吻去沉照溪尾渗的泪,指尖却一次又一次撞击着深的。
萧瑾蘅此时已经想不了什么别的了,只得顺从着沉照溪,将她压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