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着萧瑾蘅指尖看去,目是一座尚算恢弘六层楼宇,匾上为【镜阁】三字。
竟都是甚为罕见的琉璃镜。
肚兜的系带也被萧瑾蘅解开,前的好起伏着呼之。
绸带总算被摘,目却让沉照溪很是震撼。
那宅邸,封存了萧瑾蘅太多儿时的苦乐,于她而言亦是向来逃避着不敢碰的沉疴。
萧瑾蘅见她嘴上这般说,却仰着将自己送到自己的手上,嘴角笑意更甚。
“可是有玄妙?”
没想到沉照溪会这般说,萧瑾蘅刹时便笑声来;“自然是写过的,但小生总觉着失了真实,若是沉能给我些启发……继续写去,未尝不可……”
气灼得沉照溪耳尖,一便倒在萧瑾蘅的怀中。
直到额生些薄汗,沉照溪这才得以停片刻。
在沉照溪愣神间,萧瑾蘅的手已然探向沉照溪腰侧的系带。
“你闭嘴!”
改朝换代这一百七十年来,这些虽多半被人忘去,镜阁虽无人踏足,却因许多原因屹立至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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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然是在本上看的~”
千个铜板都换不得巴掌大小的琉璃镜,这里至少围了八面,每面长宽也至少过了六尺,通也没有拼接的痕迹。
近三十年来镜阁除了定期扫洒的人,鲜少有人踏足,若不是还有些余晖,这没烛火的楼梯当真要叫沉照溪好走。
“哦~沉饱读诗书,怎么连这个都不知?”
于楼前站定,萧瑾蘅对着沉照溪浅笑,眉弯弯。
也算是给讳疾忌医的过去一个了断。
可这么多年过去,萧常忻就像是将那忘了;不着人修缮,也没些别的安排,任由其荒废至今。
此时若是去打开,便似给心蒙尘,又要花好一番经历去打扫。
只是这名字……沉照溪暂时琢磨不透其中的意思。
“前朝留来的玩意儿。”
思忖良久,萧瑾蘅还是轻叹:“……好,我答应你。”
“前朝烈帝,常召妃嫔百人,在此淫乐。”将架沉照溪的颈窝,萧瑾蘅附在她的耳边调笑:“百人呐~可偏偏那烈帝……偏欣赏磨镜之事。也只有这镜阁,才能叫他看的最为畅……”
她二人现除了鞋袜站在最中心的圆形地榻上,而四周……
萧瑾蘅没有急着再一步,一手挑着沉照溪的巴,让她不能移开脑袋,一手则继续在她的上勾火。
“自然。”
“沉照溪,瞧瞧,真正的好地方。”
沉照溪没有打算就此丢盔卸甲,微微息着:“本本……脆你去写算了……”
“又是这般……准没好事……”
她知她意。
萧瑾蘅方才的谓叹,的的确确是名副其实。
可玉碟依旧在神御阁摆着,换言之张勉是为赘。她的宅邸,张勉自然也没有置的权力。
前朝皇室有游牧血统,短短五十几年却了九位行事大胆的帝王,在闺房淫乐中也创造许多新奇却不被常人所接受的玩意。
“当心些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你……你这登徒……从哪读来的这些……”
放在这尽是奇珍异宝的苑中,也只算得上中规中矩。
萧瑾蘅神秘兮兮地从宽袖中取条绸带,将沉照溪的睛蒙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