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料萧瑾蘅却一反常态地将她的嘴捂住,脸也隐隐有着怒气。
往前的那些,此时皆成昨夜旧梦。
萧瑾蘅附在沉照溪的耳畔,颇为咬牙切齿;“你爹欸,坏了我的好事……”
萧瑾蘅也怕伤到沉照溪,估量着深浅,到一半不到便停了来。
“唔嗯……嘶~”
一瞬,边听见有两脚步声由远及近,沉照溪的也登时僵住。
冰凉生的质让沉照溪瑟缩了,双也自然地缠上萧瑾蘅的腰。
“叩见郡主殿。”
这一迎,媚肉便被彻底抚平,嵌着的那颗夜明珠也正抵上那向来的地带。
“啊哈~”
“那臣等便长话短说。”
说着,便顺势同沉照溪一起躺倒在床。
“若是同你……便是夜夜房,我也是愿的……”
“鄙人不才,空有一副年轻的好,应当是能够服侍好娘的。”
万幸萧瑾蘅的手捂着她的嘴,以至于才发些似猫叫般的微响。
“又是什么玩意儿,唔嗯~尽…拿些奇怪的东西折腾人……”
萧瑾蘅瞧瞧紧紧攥着自己宽袖的手,又看看满地狼藉的殿,憋笑:“若是夜夜笙歌,怕是会累着。沉……懂节制,方得长久。这理,你可懂?”
想闭合的双此时虚不已,沉照溪只能死死抠住萧瑾蘅的背,妄图以刺痛让她停止正在的恶劣事。
怕呐,当匕首刺萧世檀血肉的那刻,又怎么能不怕呢?
屏风外的屈正煊与沉之舟二人对视一,心中疑这萧瑾蘅怎的连针灸都会?
“郡主城时
亵与肚兜被褪了个净,萧瑾蘅又带过沉照溪的手来到侧,而后解开自己的。
扣着萧瑾蘅手腕的那只手渐渐移,直到碰到间的那柔。
她似愤般,执着那玉如意的柄便缓缓起来。
沉照溪被她说得脸上的羞意直接蔓延到脖颈,若是没衣遮着,只怕能看到红满全的‘盛景’。
“嗯~”
“你让我抄的经文,我抄了数百遍。”沉照溪垂睫,深一气,而后抬,对上萧瑾蘅的眸;“若你非要这无间地狱,望我能与你同去。”
萧瑾蘅正着沉照溪的一只乳,声音模糊不清,却是藏不住得意的;“这玉如意的质地是天好的,沉的小儿也是极为珍贵的。如此……相互滋养,事一桩。”
“臣,沉之舟。”
见她这般,萧瑾蘅一时没忍住笑声来。
“啊,没事,二位请起。”萧瑾蘅单挑着眉,笑得贱兮兮的;“照溪方才有些受惊,本现正给她施针,恕不开。”
萧瑾蘅俯,将那颗珠中,小绕着它,细细地。
萧瑾蘅恍然回神,看着面前这个红了耳尖的人。
萧瑾蘅见到这玩意第一,便生些旖旎心思。
沉照溪还想再说些什么,却因那玉如意已到,被生生噎了回去。
萧瑾蘅的心脏似乎停止了动,复又燃起时,是手心觉到的颤动与自己的同频。
顺手拿起那玉如意来,便是抵住那挂上珠了的密林。
手也甚是熟捻地钻到那,掌心覆上温且有些湿的阴。
这玉如意比寻常王公家中所用的更小巧些,就连柄首也只宽两指半,上雕镂空团云,中嵌一颗黄豆大小却极为通透的夜明珠。柄非寻常那般直,约摸有三寸左右,上边有阳刻云纹。柄尾则与首端类似,只不过宽少半指,勾起的弧度更大些。
“嗯,说罢。”
“臣,屈正煊。”
沉照溪自然听她的话,又将向上迎了迎。
现在的她俨然被萧瑾蘅唬住,满心思虑着是否是自己的求太多。
见着沉照溪羞赧又忍不住偷看的模样,萧瑾蘅嫣然一笑,衣襟随着线,终是赤相对。
“郡主?”
“再抱紧些……”
“唔嗯……”
嘴唇几番张翕,终是化为释然的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