贴在自己上的蔡亨源毫无缘由地冒了这句话，他的声音本来就低，喝了酒之后的每个发音都像嘴里着碳酸气泡似的混不清，再加上他的脸此刻正紧紧地贴着自己，孙贤祐只能受到腹传来的微弱震，完全听不清他在说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上怎么有一味？”

        －

        本就空旷的客厅只剩了蔡亨源一个人，耳边又尽是尘工作时发的刺耳噪音，他一脸不满地堵着耳孔，路过孙贤祐房间门时还是忍不住偷偷瞄了一，在孙贤祐即将转打扫另一块地方时，又立刻装一副喝醉的模样，晃晃悠悠地溜了浴室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不怎么反复拉扯自己的脸颊，肤上也只是微微浮了层粉而已，蔡亨源甚至开始后悔，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收化妆师送来的妆套装，不然现在还能靠抹腮红来装模作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孙贤祐动作飞快地把纸袋里的东西全都拿了来，啃了一大角包，了冰式，随意嚼了两三吞咽肚后，才低看向蔡亨源所说的，一边拍着掉在褶皱的面包碎屑，一边回答：

        孙贤祐主动收拾了一片狼藉的桌面，把垃圾分类放好后再拿到门，又径直走向阳台，提着拖把和尘回到自己许久未打扫的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能是距离还不够近，所以才闻不清楚味，孙贤祐又把衣服向上扯了扯，紧的白短袖很快就被他掀到了以上，他几乎已经把自己的半张脸都埋了衣服里，正准备再闻一时，蔡亨源却搂住了他的腰，像小狗似的，不停用蹭着他的肚，咯咯笑了几声，又很快冷静来，仰说：“骗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蔡亨源着年龄顺序报完了每个人的行程，看孙贤祐把安全带系好了，才左转向灯，缓缓踩油门，开着车汇车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毕竟是最后一天嘛，得正式跟人别才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其他人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孙贤祐终于反应了过来，他轻轻地将蔡亨源的扶正，趁着他还未倒的间隙一把拽起衣角闻了闻：“嗯？是小朋友拿的时候洒了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瘦了。”蔡亨源慢悠悠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，指尖顺着孙贤祐腹肌的线条，自顾自地开始缓慢向上游走，很快就碰到了那团鼓起的肉，他大致描摹了孙贤祐的轮廓，最后才将掌心完全贴在那赤暴的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手稍稍施了些力气，直到那两团乎乎的肉全都挤自己的指，又不怀好意地收起手掌

        “啊？噢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一脸可惜地盯着被瘪的易拉罐看了许久，从桌旁的小屉里翻一个塑料袋，将桌面上的酒罐全都扫去后，才转看向坐在沙发上垂着脑袋，正摇摇晃晃的蔡亨源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孙贤祐也没有开问，只是傻傻的站在原地，一动不动的任由蔡亨源靠着，但他那副茫然的表却一如既往地好懂，蔡亨源仰冲他笑着，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孩一般，又把自己那紧贴在孙贤祐腰腹的巴往上蹭了蹭，把刚刚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是最后一天上班，除了在堂吃饭外，同事们也请孙贤祐吃了不少东西，再加上自己刚刚也给他带了面包和咖啡，蔡亨源减了些量，随意了两人平时都吃的外卖，就着家里快要过期的啤酒，很快就吃完了晚饭。

        脸颊没有泛红，神没有迷离，脑袋也没有晕乎乎的觉，蔡亨源第一次因为自己的酒量而想要发火，他对着镜反复扯起了脸颊，试图以这种方式伪造自己已经喝醉的假象。

        尘的声音很快消失了，木质地板被踩响的吱呀声随之响起，轻轻地落在安静的房间里，蔡亨源仔细辨认着孙贤祐的去向，在听到阳台玻璃门落锁的声音时，他立即转动门把，动作迅速地回到沙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亨源，喝醉了吗？”孙贤祐正打算低去看看蔡亨源的况，还没来得及蹲，蔡亨源却先一步倒了自己怀里，躁的发尾隔着短袖薄薄的布料，扎得孙贤祐直，他本能地向后撤了一步，又急忙抬手扶住了蔡亨源摇摇坠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，穿西装带小朋友不会不方便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孙贤祐本来是想赶在七前收拾完房间，然后边看节目边把剩的啤酒喝完的，可刚回到客厅，就看到了桌上七零八落的空酒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MC、MC、MC、作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都喝完了？”

他转把刚刚从咖啡店里打包的东西，从后座上拿来孙贤祐怀里，故意借着纸袋不轻不重地碰了碰孙贤祐微微隆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