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今,她唯一能够全心全意,放戒备去对待的,目前就只有梁以白。
他并不迫她,甚至很少主动提起两个人的过去,他明知,那些可以让他省却很多力就能让她将最后一扇心门打开,但他却没有。梁以白甚至笨拙地努力地尝试着和景戚戚再一次相识相知,小心翼翼地照顾着她脆弱的和神经。
这注定是一场赢了输了都没什么区别的战役,唯一的差别是,在这个关系中,谁的多一些,谁承担的风险就多一些。
最后一次见面,胡勤认真地如是说,景戚戚这才发现,多日不见,他脸上已经几乎不见那标志的玩世不恭的笑容,可能,他是真的长大了。
胡励保证着,深深鞠了一躬,景立人红了眶,谭月不停泪。也许遇上胡家人,是外人中的好运气,但只有他们知,这里面有多少心酸,如今夫妇两个只盼望着另一个女儿景嫣嫣能有一段好姻缘,或许不需要大富大贵,只要一个好好对她的人。
“戚戚,我早就该知,对女人的角逐是男人的天,我不想违背我的天,但我真的想去好好思考一,究竟我是真的你,还是于一种连我自己都说不明白的心理。但是你放心,只要你有需要,我会不遗余力地疼你照顾你。”
“咚咚咚。”
胡励将一切都得滴不漏,景戚戚本就对过去一无所知,对她来说现在和过去的差别不大。
“好。”
于种种考虑,胡励决定向父母以及众人编造景戚戚因难产不幸去世的谎言,他将自己的想法和景立人谭月夫妇交了一,他们最终同意了。而随着两个女儿都已不在边,景家显得更为冷清,谭月已退休,景立人因原因也逐渐退居二线,两个人正商量着国休养。
景戚戚却对自己的故事很兴趣,总是缠着梁以白给她讲述,一开始,遇到胡励时她还会有些排斥,到后来,她逐渐能够听去,只是结局往往都是她长久的沉默。
唯一有变化的就是,她从胡勤家中搬了来,住在景立人为她购置的一套房产中,而从那以后,她就很少再见到他了。胡勤变得很忙,似乎不再那么吊儿郎当,而是一反常态地好好生意,向上得令胡语正都有些吃惊。
男人的成长必定与一个或几个女人有关,可能那记忆并不好,甚至很酸涩。
“所以,戚戚,不要刻意地去抗拒,或者迫自己去原谅,还是不原谅。你要问问自己的心,当每天清晨醒来的第一个念,究竟是厌恶他,还是思念他。”
旁观者清,尤其又是如此了解她的脾,梁以白虽然难掩心痛,但他无法睁睁地欺骗她,欺骗自己。他知自己不会赢,但也知胡励不会输。
悲恸,来宾们没有看见孩的亲生母亲。
“爸、妈,我会好好照顾戚戚,你们放心。”
她竟好像松了一气似的,微笑着与他告别,心那隐隐的担忧和不安褪去,毕竟对自己有恩,也幸好胡勤不是那种施恩图报的人,否则,景戚戚真的不知该如何拒绝他的。
房门被敲响,保姆听见景戚戚说完“请”后探来,小声说着胡先生送童宝回来了,孩正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