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听明白了谭月话里的深意,又或许她其实没有想那么多,但是景戚戚就是这么理解的。
她苦笑,声音降去,无奈地摇摇,咬唇回应:“疯了?妈你知不知,就在我知自己怀孕那一天,就是你的乖巧懂事的二女儿,在我的家里和她的夫抱在一起吻?”
谭月凄厉地喊她的名字,她忍不住还是回了,看见母亲拽住了她的手臂,脸上还带着最后一丝希望。
信也好,不信也罢,都不重要了,景戚戚微微弯起嘴角,泪,满不在乎开:“她不需要喜他,她需要的就是能伤到我就好,妈,你错了,有敌意的不只是我,其实她比我恨她还要恨我。”
若是与梁以白自小玩耍,青梅竹也未尝可知。
“什、什么?你是说,嫣嫣和胡励……不、不会的!她明明一直喜的都是梁以白那孩啊!”
她见景戚戚脸上的笑容益发古怪,赶紧解释,却不想她已经松开了手,站了起来。
她的声音重重落在“我的”和“夫”两个词上,不单单是怨恨,而是一种被伤害后深深的痛苦,还有满满的嘲讽。怕是景立人和谭月都想不到吧,景嫣嫣毕竟是长辈心目中上最听话的女孩儿,如此离经叛不顾人纲常的事,只能是由她景戚戚来,而不该是景家的二女儿。
“就当妈求你,不要手,除非以白自己不答应这门婚事,你不要、不要……”
从中作梗这样的话,谭月实在说不,她也清楚,的事无法随意转让,但景嫣嫣的,
“妈,你说你不偏心,其实你还是偏的,你跟我说了这么多,其实无非就是一个意思,我小时候,欠了嫣嫣,现在叫我来还给她。”
意料之中的反应,还是心存怀疑吧,可是她的睛不是录像机,无法将那天自己看见的景象还原成画面给其他人看。
“不、不是,戚戚你别胡说,我……”
景戚戚抹了一把脸,原来不知什么时候,她也已经哭得满脸是泪,深了一气,了一堵的鼻,她哽咽着,却无比定开:“我要和胡励离婚,我梁以白,不只是发小的,是女人对男人的。我不能因为从小亏欠了景嫣嫣,就拿我的去还,这样侮辱的不仅是我自己,还有我和梁以白二十多年的。”
谭月坐在床沿,仰着看着景戚戚,听清她的话后大惊失,站起来惊愕声:“离婚?戚戚你疯了!”
说完这句绕令似的话,景戚戚不想再说任何话,转就要离开谭月的卧室。
谭月一急,猛地站起来,似乎血压一升,她晃了晃,前一片晕眩,颤抖着声。
“戚戚!”
“妈,其实嫣嫣回来后,也许你自己都没有察觉,但是你真的开始疏远我了,又或许你是怕嫣嫣心里难受,所以不自觉地和我拉远了关系,更多的是关心她。这些我都不怪你,真的,我从来没有责怪过,我一直以你和爸为荣。但是这一次我真的真的不能如你所愿,我今天回来,就是想告诉你……”
景戚戚顿了一,笑了起来,笑得很是无奈,很是哀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