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仇,刚刚开始
纪栩不知是如何tan到宴衡离开的。
她原想勾他,报复纪绰,日后也利他为她所用,可当他还手,她如饮醇酒,飘飘然,神思不属。
纪绰这边果然羞恼,她还没有沐浴整理,纪绰便把她叫到跟前质问。
“你怎么突然来了月事,郎君来之前不还无碍?”
话里话外,净是她故意拖延圆房的意味。
纪栩掐着左手心的伤痕,佯作苦恼地dao:“许是面对jie夫太过紧张,以致癸shui提前。”
纪绰语气饱han深意:“我早让郎中算过,这几日正是你的受孕之期,月事怎会提前半月而至?”
不待她张kou,纪绰兀自命令温妪:“替我检查一xia小娘zi的shenzi,若是有何差错,父亲母亲那边该怪我照顾不周了。”
纪绰言语客气,可态度分明是怀疑她撒诈捣虚,拖延圆房。
纪栩无意辩解,跟着王妪去了耳房。
她褪xia外ku,撩起裙zi,倚靠在小榻上,张开双tui朝向王妪。
温妪瞧着纪栩羞怯地请她验shen。
刚历qing事的女郎,鬓发凌乱chao湿,双颊红chao未褪,xiong前的nai尖如樱桃似的凸在衣上,一条纤白的tui上足腕和膝弯都印着绯红的男zi指痕,举止间散发着郎君shen上清淡的沉木香气和jing1shui的麝香味dao。
这种种,很难使人不联想到,方才的床帏之间,这位姨妹和jie夫颠鸾倒凤得有多厉害。
温妪定睛纪栩的双tui之间。
她白se的亵ku裆bu,晕着一片殷红的血渍,许是被女zichunye淋洗,那血se向四周氤氲开来,浸染了湿run的绸布。
若不是纪栩说来了葵shui,单看这般,小娘zi说是被jie夫破了shenziliu的chu1zi之血她也信的。
毕竟一个已过及冠之年、正值龙jing1虎猛,一个刚满及笄年岁、犹如花苞初绽,两两相逢,堪比涛覆轻舟、雪摧nen芽。
纪栩见温妪若有所思地盯着她裙xia,迟疑地dao:“温姆,我还要脱xia亵ku吗?”说着佯作羞赧地垂tou攥手。
温妪似乎见她一副乖巧羞涩般的模样,也无意深究:“小娘zi穿好衣裳便chu来吧。”
纪栩望着她离去的背影,在心里长长地舒了一kou气。
她可没有那么幸运,圆房之夜来葵shui,前世她和宴衡同房半月后就怀上了shen孕。
所谓巧合,不过是她为推迟圆房略施的小计罢了。
纪栩看向左手心,白nen的肌肤上赫然一dao狰狞的伤kou,其间pi肉外翻、血shui隐渗,她舒展紧握都会传来一gu阵痛。
这是她之前在厢房沐浴后,自己用衩尖划的,然后把血迹抹在亵ku裆bu,造成突来癸shui的假象,蒙骗了宴衡和温妪。
纪绰是正妻,她笃定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