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嗅到顾砚礼的英气息,有意无意模仿他成功的路径,最终羽翼丰满,抢走他在新行业铺垫的基础,自立门,与他为敌。
批注里,闻央将自己理解为病毒,而顾砚礼,就是她破笼而后的第一任宿主。
“对了,辛风好几天没来上班了,你知他去哪里鬼混了吗。”
突然,室传来“啪嗒”一声。
闻央翻找手机消息。
“等会再修。”
闻央都不用招呼辛风,他自来熟到直接走她家门,躺到客厅的沙发上,开始跟她聊人生理想。
闻央拖延。
闻央想着辛风一个大活人也不会失踪,直到周末才清楚他在哪。
辛风隔几秒应她一回,两人勉能交。
原来辛风周末过生日,本来开开心心的,结果他爸妈讲到今年生意不景气,希望他多懂理知识帮帮家里,可辛风就是个混吃等死的富二代,他啥也不懂,只好来求助闻央。
顾砚礼看到闻央表莫测不得不接受事实,竟有些愉悦。
他接到电话过来帮租客维修,没想到闻央就是租客。
其他人不算她的宿主,所以她不会伤害其他人,甚至很友好。
闻央喊他。
“我去你家坐坐。”
他们之间的缘分,真是怎么推也推不掉。
沙发朝着落地窗,夜景璀璨,闻央垂:“我们工作室就是个草台班,你别问我了。”
辛风稀里糊涂问她。
顾砚礼后撤一步,确认门牌号码。
拖着拖着,她开始觉得有些冷。
周末晚上。
辛风的狐朋狗友开车停到她小区门,说辛风在酒吧喝醉了,嚷嚷着要回工作室开会,他们几个没辙才来找她。
“您稍等我问一……房主在附近开会,他等就过来修。”
木喜隐约知这些,是因为她曾经心细读过闻央在科幻小说上的批注。
她去开门。
顾砚礼在外面。
“能,能走。”
闻央匆匆赶楼,见辛风一脸苦相酒气,纳闷:“都醉成这样了才想起来自己是老板,能走吗?”
“那我该问谁啊。”
以后,室的恒温系统时常不工作,深夜偶尔冷到发指,现在没了灯光,寒意更明显。
辛风发愁,酒劲上来,愁着愁着就陷昏睡。
闻央挂了电话在客厅等,不一会儿就听见门铃响。
“你要不要换个灯泡啊?”
“诶,你别睡我这。”
在木喜里,闻央从生辰八字开始就和别人不一样了,她一辈得到的好都是靠施加伤害抢来的,争抢,变坏,是她的底。
“我是你房东。”
她闻央怎么可能会换灯泡。
拉倒吧。
“是你叫我来的,你不会很失望吧。”
有因有果,这样的闻央十八岁初到大城市,看着像飘来的幽灵少女。
来消息,她争到了全的家产,一分也没给兄弟妹留。
吊灯的灯泡爆了。
“你怎么会在这?!”
闻央终于忍不了,给房产经纪人打电话投诉问题,希望他们尽快派人来修。
辛风抖着车,打了个嚏。
木喜摇摇。
经纪人的态度倒是很好,答应帮她解决问题。
“你当初是咋学的?教教我呗。”
闻央的亲戚自然想尽办法从她手里把钱抢回来,不料她办完手续就逃去大城市,多年后摇一变成为海归,成立工作室,拥有自己的事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