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帮我和辛风两张通行证,我们明早过去。”
“男人叫辛风,女人叫闻央。”
照辛风的推断,他们光靠猜测也无法得知顾砚礼现在以什么份活着。
“哦?他在雪场骨折,然后去疗养院了?”
“前几次的报告都非常好,稳步恢复,符合预期。这两天有遇到想不起来的事吗。”
人在遭遇意外失忆后通常有一个漫长的恢复期,检测睡眠质量是帮助康复的关键,顾砚礼每隔几天都要回来接受测试。
医生将胶布将应线固定在他上,调试检测设备。
辛风听闻央这么快就决定了事的走向,还拉上自己垫背,变得一惊一乍:“你要去探视啊!万一是个圈套呢?”
也许,她真的是心不好走错了车位,他没必要把她牵连来。
正当他在抉择要不要查的时候,周特助接到消息。
顾砚礼走医院,给周特助任务:“昨天晚上你也在,我要知她是谁。”
停车场东侧,私人医院,睡眠测试的专用房间。
他问医生:“如果我不记得一个人的存在呢。”
隔天早上。
闻央举着手机:“不问清楚你睡得着?”
医生拿着顾砚礼的报告冲病房。
只能找人求证了。
周特助是新上任的秘书,他昨晚就在驾驶座,看见女人走近正要驱逐她,顾砚礼却打开了车锁。
失忆前,他习惯把事务记录在案,重拾起来较为容易。可他一天没痊愈还是有隐患,顾老先生亲自来给他梳理了一遍家族事务的分,他倒是记得。
“不应该啊。心动过速,轻度呼困难,这些症状从来都没现过……诶诶!人怎么没了?”
是班开车回家的时间。但说不通啊,如果他真失忆了,他就记不得自己还要工作,如果他恢复记忆,他怎会认不你。”
辛风:确实睡不着。
忘记的,是另外一些重要的碎片。
顾砚礼的真实份特殊,雪场坍塌不排除是层变斗的幌,况不明,万一被对家盯上,只会招来麻烦。
顾砚礼到心灼烧。
隔着一层窗,她的面庞不甚清晰,他首先留意到她的瞳,虹膜像是动的琥珀,忍不住引人去看。
他考虑局势,回话:“抱歉顾总,我们的人手正在更换,短时间贸然对一个人行背景调查,怕有不利影响。”
闻央从手机里翻侦探的号码,联系上对方。
医生再次检查仪的信号和贴片位置,就离开了房间。
难,她就是不愉快的记忆?
顾砚礼想起晚上来敲他车门的女人。
“顾砚礼有几次差人送文件,叫小郑。你帮我查一小郑现在在哪里。”
医生被专门请来观测顾砚礼的病,知他已经见过所有该记起的人,像他这样的权贵,忘记一两个无关紧要的人再正常不过。
“顾总,疗养院那边有人去探望了郑特助。”
她手上那些累赘的首饰也很有特,和她这个人一样不落俗套,朝他的车窗上呵气,画一颗不太规整的心,生生在他空白的记忆里割划痕。
*
顾砚礼有些走神,没留意医生在问什么。
“这是正常的,从乐观角度看,失忆后,你会彻底忘掉不愉快的记忆。”
顾砚礼的记忆不足以支持他接来的判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