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明明知我会哭,还这些什么?”盛书意自言自语着抹掉泪.
鹅大雪,中式院落,杉林,老唱片机播放的《Liekkas》,这首北欧的经典民谣,中文翻译:璀璨星空,我在寻找着,北极光的征兆……
“好看的千篇一律。”时律喝酒,闭上全是宋瑾那张温婉的脸。
可是盛书意看到的,只有无尽的长夜,没有一丝光照,因为不他们如何追逐,寻找,都寻不到北极光。
时律醉醺醺的,一路上都在喊宋瑾,到车上后才消停。
“明知故问。”
第一行字是:[不要哭小书意。]
时律喝的醉醺醺的,隐约间听到对面的姑娘说:“小舅,其实我跟宋瑾一样。”
他想问怎么个一样法,却没了力气问,趴在桌上,嘴里喃喃自语着:“我窝,我他妈就是个窝废,连我自己女朋友都保护不了。”
她是明知薛泽就在那里,却被现实打击的没有勇气再去那座紫禁城。
不然时韶印也不会放任着他们盛家这些年在商圈受尽白。
第二行字:[少烟,少喝酒,多吃饭。]
盛书意去,看到时律跪在地上,仰天长啸的大喊着宋瑾的名字,“你在哪儿小瑾!我真的很想你小瑾!”
盛书意扭看到外面雪越越大,她起来到外面,看一旁的黑木门,走过去输密码,门开,院里的布局还是过去的模样;客厅的墙上挂满红叶和梧桐树叶的标本,每片叶上都有“一”。
“安家。”
她睛发的别过脸去,却还是没能控制住泪来。
开车过去也就几分钟,盛书意赶过去的时候,时律已经喝了一整杯红酒。
唱片机旁边还有红叶和梧桐树叶的标本。
其实从两年前开始,时韶印就已经退居二线,没什么实权,时家早已不像十年前那样可以在江北呼风唤雨,用当地人的形容就是:灯尽油枯。
盛书意问:“哪家的?”
知他还想着宋瑾,盛书意没接话,循着音乐的方向看过去,认来是之前跟薛泽在什刹海那旧货店买的那台唱片机,才恍然意识到这红酒行原来也是他开的。
……
“被音乐引来的。”时律扫了黑复古的老唱片机,抿红酒,涩的过咙,耳边响起《Liekkas》,他向后靠着椅背说:“过来吧,这地儿氛围好的,咱俩聊会儿天。”
“哪个安家?”
红酒后劲大,他这会儿晕乎乎的,整个人都属于一种放松状态,“恭喜你小舅我吧,你姥爷给我选好订婚对象了。”
(忘记题外话喊珍珠了,别忘记动动手指,评论,珍珠一条龙。谢,更新的都是大章节,这张将近3000字)
没有再翻页往看,因为外面响起时律的嘶吼声。
安家的安康升比她姥爷时韶印大一级,属于江北省的一把手。
时律打来电话,问她在哪儿。
来到时律面前,盛书意把他拽起来,“小舅,咱们回家吧。”
时律是不知宋瑾在哪儿。
第三行字:[我不是白素贞,你也不是许仙,法海不会漫金山,我不会让你等我20年。]
也是在这夜过后,盛书意再没听时律提及过宋瑾。
说没有被动到,有自欺自人;盛书意走到唱片机前,《Liekkas》的前奏再次响起,脑海中薛泽在梧桐大捡树叶的画面,留意到叶的一角有“一”,唱片机上也被刻了浅浅的“一”。
扫视到茶几上有个盒,认来是她那天扔垃圾桶的小提琴手表,泪再止不住的来;很讨厌哭,她觉得泪代表懦弱,可是除了哭,她好像什么都不了。
回去坐,跟时律一起喝酒,聊婚姻,聊,又聊到小时候,他们俩一会儿哭一会笑;快12的时候,外面雪了,红酒行的工作人员也没有过来促的迹象。
盒有个本,拿起来翻开第一页,是薛泽写的三行字。
盛书意夸:“姥爷还会给你选的,安家那大小我见过,长得真漂亮的。”
听来时律嗓音的低沉,盛书意问他在哪儿,得知他竟然在杉林的红酒行喝酒,“你怎么跑那儿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