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试探:“你怎么知我不是像你说的这样呢?”
猝不及防间,黎思源被池霁晓紧紧抱住,怎么都挣扎不开。
“有一次伤得比较严重,当时我就在想,要是我活了来,我就该开始新的生活了。”
“可现在见到你的我改主意了。”
盯着黎思源逐渐泛红的眶,池霁晓张了张嘴,咙像是也被她扼住般。
“妈妈,求你我……只我……我吧……”
“池霁晓,你怎么能这么自私?躲了我一次又一次!”
“可你把我生了来,让我跟你分开……我想,我们必须互相纠缠,我们都不许放手。”
“嗯……好的……”
杯中的在就在这种沉默的氛围中见了底,黎思源总觉得再呆去会控制不住自己的绪,于是满脑想着该怎么才能脱。
源心中一一地散开,正如她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在慢慢塌陷,说话间也不免染上些尖锐;“你又不是不清楚我的职业,我现在能站在这就说明没什么大事。不是吗?妈妈?”
试探的目的已经达成,待到池霁晓跌跌撞撞地走几米远,黎思源这才起快步追上。
黎思源又近了一步,两人的鞋尖相贴。
黎思源掐着池霁晓的腰,低将她的唇角狠狠咬破。
池霁晓转过,脚步虚浮着想要逃跑。
对于池霁晓的解释,黎思源不知该哭还是该笑,可她的心底确实雀跃的。
再次近了一些,来自黎思源的阴影已经能够完全将池霁晓笼罩住;“池霁晓,你真的很可恶。”
池霁晓还在继续,甚至抱得更紧了些;“之前去院长葬礼的时候,我没见到你,我在现场打听了好大一圈都没有你的消息……我以为你生气了,以为你彻底不在乎过去了……所以我没去找你,我怕你见到我又会难过。”
“我就该一直留在你的里,成为你的血,在你的里动,包裹着你……”
黎思源没有注意池霁晓的起,更没有注意她在向自己慢慢靠近。
她了嘴角沾上的鲜红,眶一片湿。
她又紧紧皱起眉,将面容扭曲到丑陋。
“思源……你难要我在未来的某天给你收……收尸吗?”
“好吗?真的好吗?”黎思源扣住她的手腕,一步一步,将池霁晓到店的三角钢琴边;“当我规划与你的未来的时候,当我等你来的时候,在你里都很傻吧?”
歉的话语总是这般有千斤,总是在人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时,及时地重重压。
咸涩的吻逐渐变得温柔,黎思源用自己的鼻尖轻轻磨蹭着池霁晓的。
浸在悲伤中的池霁晓没时间心思揣测她的语气,闻言只怔愣片刻,随即松开了紧紧抱黎思源的手。
是在乎自己的!池霁晓这个反应的确是在乎自己的!不是谎言……不是又一次玩的开始!!!
搭在腰上的手缓缓向前去,黎思源摩挲着那陈旧的伤疤,喃喃:“就算你去世了,我会是你在世上的最后一件遗。妈妈,你好像永远割舍不掉我这个讨厌的人了。”
湿的泪从脖颈慢慢,所到之引得黎思源阵阵颤栗。
两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又降到了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