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拉了
。这完全不能怪她。
也许有人会说:「还是她的意志不定,要是
持到底,谁也不会把她怎么样」
这话也对,但即使是说这话的人,在那环境之遇上江福顺这种人,也会把持
不住吧这事就像大麻一样,有一次就有第二次、第三次……一旦吃上了甜
,
有时一週二、三次,甚至江福顺会到卓太太家睡一夜,胆越来越大了。
素兰渐渐发现,江福顺并不是绅士,他除了在床上能使女人服贴之外,没有一
技之长,当然他没有职业,更没有念多少书。更可怕的是,有一回她在门外看到他
从蔡家来,江福顺伸手在蔡太太
房摸了一把,蔡太太打了他一
,二人会心地
一笑。
素兰忙退门
,蔡太太和江福顺没发现她。好像她突然之间掉
了雪窖之中
,从心底浮起一寒意。她知
自己中了人家圈套,她也相信,早在她和江福顺发
生关系以前,他就和蔡太太不清不白了。但她为何不吃醋,反而为江拉缐这是很
少见的反常事。
她痛决心不再和江福顺来往,因此回娘家住了十几天。回来那天江福顺来找
她,开门一看是他,她说:「江先生,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。」
「为什么」
「我们都错了,再说,我又是结了婚的人。」
「这有什么关系人生在世又何必委曲自己像你先生一门就是半年多,人
生有几个半年多再说也犯不着经常守活寡。」
「对不起,那是我的事,江先生,我已经了最后决定。」
「你了决定,可是我还没有决定。」他阴笑着,这和以前笑起来十分迷人完
全不同了。
「碰」一声,她把门闭上。
「花素兰,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丢掉我,否认我们有过这么一段」
「江福顺,我先生很快就回来了。」
「那很好!」他在门外说:「卓先生回来我一定专程拜访他……」
***
一周后,花素兰的丈夫卓文超果然回来了,他是万吨级货轮上的二副,才三十
二岁。
这使花素兰既兴又暗暗担心。像江福顺这种人,很可能什么事都
得
。
第二天,卓文超外蔡太太来了,由于花素兰已知
他们的关系,就将蔡太太
这人看穿了。
「大妹,你怎么啦」
「我不是好好的」
「为什么不理我表弟了」
花素兰祗是心中咬牙,却淡然:「蔡太太,我是有丈夫的人,你不希望一个
家庭就这么破裂吧」
「哟!何必说得那么严重」
「为什么不严重蔡太太,你要是真的把我当妹看待,你该检讨一
。」
「检讨为什么」
「问问你自己吧!」
「这是什么话我作错了什么事」
「如果你连作错什么事都不知,那就免谈了。」
「大妹,你真以为这样可以甩掉他」
「蔡太太,你在威胁我」
蔡太太一个烟圈,说:「大妹
,又何必说得这么难听」
「蔡太太,要不,为什么要说甩掉这个字呢女人吃了亏,怎么能用上这二
字」
「话可不能这样说,到底谁吃亏那可要站不同立场来说,你认为自己吃亏,
有人说表弟吃亏。」
「他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