霁月明月上前将羹汤上的盖拿了开来,便齐齐退了去。
再次吃酒的时候,槿清忍不住多吃了几,竟也将一盏的酒吃了个净,忍不住在心慨,这青梅酒还真是好喝……
陈九霄暗暗笑了笑,执起酒盏又同槿清碰了一盏。
槿清并未言说什么,端起酒盏与陈九霄碰了一杯。
陈九霄如是想着,捺住心里的冲动,执起酒壶又为自己倒了一盏酒。
陈九霄见她的酒盏空了,执起那青梅酒壶又为她斟了满满一盏酒。
片刻后,二人便在圆桌旁落了坐。
陈九霄见状,端起酒盏示意槿清与他碰一杯,言说:“你明日休沐,今夜晚睡些也无妨。”
陈九霄原本没想急着吃第二盏酒,但见槿清端起了酒盏预备着,这酒还哪有不喝的理了?
槿清喝汤的空当,陈九霄执起一个青花瓷酒壶,将槿清面前的酒盏斟满了酒,继而放酒壶,又执起另一个青釉的酒壶将自己面前的酒盏斟满。
槿清以为他又要同自己碰杯,急忙端起了自己那盏并未吃完的酒准备了起来。
槿清的汤已经喝完,她将空了的碗盏放回了桌上。
那种被当陪酒女的觉再次上涌,槿清垂的眸闪过不悦之意。
霎时间,满屋皆是混合着青梅果味的酒香,就连槿清这种不嗜酒的人都忍不住想要吃上几。
槿清大致扫了一桌上的菜肴,今日大都是些利于酒的菜,看来陈九霄早就盘算着与她吃酒了。
两个瓷盏相碰,发叮的一声响,伴着沉默不语的二人,略显空灵。
但槿清不一样,她自幼至今,吃酒的次数数都数的过来,且大分是些袁父制的药酒或是果酒,哪里禁得住当这一连好几盏的吃?
槿清的眸光落到了面前的汤羹上,并未言语什么,端起碗来默默喝着。
陈九霄见她这模样真真是可的不行,便趁机不停的同她碰盏吃酒。
槿清原本只想浅浅的抿上一,但那青梅酒的味真是好极了,清冽甘甜,伴着青梅果香,槿清忍不住多喝了些,那酒盏放之时,边缘上印了一抹浅浅的脂印。
陈九霄却是将酒盏中的烈酒一饮而尽,辛辣的觉他早已经习以为常,面不改的放了酒盏,一便瞥到了槿清那还带着脂印的酒盏,不觉心中一,升起了想要同她吃一盏交杯酒的冲动,转念一想,又将其了罢,还是等到成亲的那一刻吧。
槿清不懂得陪人吃酒的规矩门,只当是倒了酒便要喝,陈九霄的酒一斟好,她便端起来等着。
陈九霄往年在苦寒之地行军打仗,几乎是常年吃烈酒,饶是那一坛肚,他也不会觉得有什么。
槿清正端起酒盏的手顿了顿,这陈九霄对她还真是上心,竟然连她何时休沐都了如指掌。
陈九霄执起羹汤里的汤勺,盛了一碗汤放在了槿清面前,言说:“先喝碗汤再吃酒。”
空腹吃酒伤胃,槿清自然不会拒绝这碗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