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知我善良?我明明是因为有心机才救人。”
“不然,我会觉得你心太好。”
邓音辞不池骁信哪一种,她的信念都不会变。
“我发小欠了我两百万的公司账,他没钱还我,给我送了一卡车的茶叶抵债。”
真是造化人,邓音辞曾经毁了声带导致失语十年,现在,邓音姿因为心理问题也不说话了。
隋七洲还在那傻笑瞎得意,一年多跑业务积累的经验全白费。
池骁门前,邓音辞还特意提醒他,别嫌弃邓音姿心理太脆弱。
等到池骁回来,他们俩的话题已经彻底跑偏了,聊到隋七洲给查可买狗粮没开发票还记了保安费。
池骁看穿不说穿,给她台阶。
过了一年多,他们这帮人相继认识了邓音辞真实的一面,他们都发现——
她的夸赞不是真心实意的夸,带着百分之八十的佩服,百分之二十的嘲讽。
假使她没有池骁当靠山,她也不会有跟自己和解的勇气,她对的恐惧永远不会消除。
邓音辞咳嗽两声。
她曾经过无数次梦,梦见她掉十四岁那个绿意盎然的苦夏,邓经恺和邓音姿是罪魁祸首,江婉一是个帮凶,他们报复她的方式就是把她再次推里,而她会彻底溺死在库。
多少次了,你在我面前可以自然一。”
“太好调戏。”
邓音辞的眉目蒙上冷艳之。
邓音辞不太了解邓音姿的真实格,可是看她轻生前在廊桥上漫步的样,她确实是受了很大的神刺激。
“你先走吧,我等会儿再喝。”
可是到来呢,她不是被推海里的,是她自己选择去的。
邓音辞很顺利地了池家的氛围,甚至还改变了他们这些人。
“你想把我支走,不用喝药了是不是?”
“……你的公司没有活的会计吗?”
“音辞,我遇到个大麻烦。“
“隋七洲,你真是个天才。”
邓音辞跟他周旋。
“邓音姿现在躺在医院里吧?你别在这跟我科打诨,有功夫就去跟她打打牌。没准能套一有效信息。”
……
邓音辞窝在沙发上拍手鼓掌。
她真的很适合留当池太太。
隋七洲对账务一窍不通,听她说的像个法,继续地追问:“好嘞,那什么科目的账?”
……邓音辞最大程度地抿紧嘴唇,试图为自己的形象亡羊补牢。
邓音辞接受了现实,邓经恺对她这个女儿没父也就罢了,他把邓音姿当成掌上明珠,要是邓音姿背叛他……
——
等他回来的时间里,隋七洲恰好来池家公馆取东西,见了她,一个劲地凑上来求教。
池骁看她适应得自在,心里顺畅许多。
“池少,最好的和解是以德报怨,最好的复仇就是以牙还牙。”
这么腻歪耽搁了一会,她才终于把池骁赶走。
隋七洲以前最跟邓音辞不对付,离婚开香槟的庆祝仪式还是他提来的。
“你救人,五秒钟之能想这么多?”
池骁一看穿她阳奉阴违的心思,俯咬住她的唇,一次次把药喂给她。
池少不断确认压寨夫人的人选ing
隋七洲跟池骁学了契而不舍的神,厨房一通乱翻给她倒来红枣茶。
“送的是普洱吗?是的话你就存着,十年以后再卖,陈年普洱值钱。”
“我掉海里,着凉生病,别问我。”
在邓音辞红颜祸般的蛊惑,池骁最后动去了趟医院。
邓音辞海救人不能白救,如果邓音姿还知知恩图报,能从侧面透一些关于邓经恺的报,邓音辞也觉得值。
正如她所猜测的那样,邓音姿被池骁的保镖救上岸后重新送往医院接受观察,有抑郁倾向,不愿意跟任何人联系,二十四小时都没说一句话。
邓音辞尚不清楚自己怎么会变成“知心”,她听完隋七洲的奇葩发小引的奇葩问题,随给他主意。
邓音辞不喝都不行。
池骁的耐心仅限对她一人,敷衍两声表示知,然后仔细盯着她喝中药。
她真是迫不及待想看看邓经恺的反应。
“怎么办啊?”
邓音辞在数带鱼缸里的神仙鱼,她冷冷淡淡不多:“什么麻烦?”
“不是邓音姿心理脆弱,是我跟你都不太正常。我要是德再一,就在爬你床的那天晚上撞墙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