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音辞看到保镖站成人墙阻挡江婉一场,一时间还恍惚。
“那个,恭喜你啊。”
“不多说了,提前恭喜你。”
苏先生错愕:“你就这么对池骁阳奉阴违?”
掷瓶礼现场的布置是临时搭建来的,她和苏先生往场地的边缘走,聊着几句近况,接着听到一些不和谐的声音。
苏先生是外贸公司的大老板,有批货在船上等着发,他受邀参加掷瓶礼也在理之中。
她一侧首,发现竟然是熟人。
她觉到威胁时,眉间便会蒙上一层摄人心魄的魅气,故此场面看起来有些违和――
她气得七窍生烟,索躲在他后装聋作哑,他朝东她就朝西,两个人背对背贴着,看上去别扭又亲密。
江婉一大声跟她理论。
池骁示意他必须接一,接着略带敌意地看了苏先生。
苏先生跟她捧杯。
“你找池骁什么?”
“骁哥不是那么心狠
“你现在占着池骁有理了是不是?还不准他接姿姿的电话。姿姿又错了什么?”
反正池骁最了解她了。
邓音辞装好应。
“我记得你上次你跟我说,是真的离婚了。”
苏先生劝架。
“你离别的男人不要太近,不准乱跑。”
池骁偏偏一句话都不解释,任由误会这么错去。
“我跟他百年好合?”
江婉一看到她和苏先生,矛盾立刻转移过来。
“她想不开,抑郁得在自己手上砍了一刀,割到动脉大血住院。”
“能来主持掷瓶礼的女人,都不一般。”
“邓音辞,天底怎么会有你这么恶毒的女人!”
“放我去,我要去找骁哥!你们几个保镖凭什么拦我?”
“我也没拦住你告状。”
……
邓音辞听着舒服,她继续和苏先生聊天,直到池骁搂住她的腰。
保镖的态度就是池骁的态度,宾客名单提早就订好了,而很显然,江婉一不在这个名单里。
“是在上世界的派对。”
池骁跟别人聊天,邓音辞藏在他背后不知什么,饮料慢慢见底。
觉到丝巾的束缚从手腕上离,她自在许多。
原来,邓音姿是住院了才没来上班。
江婉一的绪仍然激动。
“爷叔来了的电话。”
苏先生总归说的好话比较多。
江婉一是标准的小白花长相,却正歇斯底里地声讨邓音辞这个红颜祸,怎么看,邓音辞都像是更坏、又更需要受保护的那个女人。
要不是苏先生拦着,她的巴掌都快甩到邓音辞脸上。
邓音辞摆脱不了池骁,只能这么和苏先生聊天,语气都带着自嘲。
她一动,池骁就把她的手牢牢握住,背对背十指交缠,她本脱离不了他。
她表现叙旧的诚意,可惜诚意不多。
“你当众找姿姿的不痛快,害得多少人议论她的世?”
苏先生自然接过她的话,看她跟池骁贴得近,不明白其中渊源,笑笑打趣。
邓音辞嘴,她用抱歉温柔的语气维持自己的人设,暗地里拼命转动手腕想要把丝巾解开。
“我还没告诉邓叔叔,否则他肯定扒了你的!”
她示意苏先生放松警惕,对赶来护卫的保镖也是相同态度。
邓音辞心想。
邓音辞正无聊时,有人来跟她搭话。
“走吧。”
自从池骁找到了怀晔合作,洛萨的订单需求足以替十几份江婉一继父的生意,江婉一就再也没在池骁面前现过了,突然撞见她,邓音辞的心还蛮复杂。
“祝你在池港步步升。”
“这位女士,有话好好说。”
“是啊…是离婚了。”
邓音辞总算看见一张熟面孔,开始叹别来无恙:“是你啊,真巧,我们上一次见面是在……”
邓音辞耸耸肩。
邓音辞掐着池骁的手心,咬牙切齿地小声他赶紧否认,指尖都沁意。
“恭喜我什么?”
她和苏先生准备去海边走走,闹中取静,散散心。
邓音辞差被江婉一气笑。
是江婉一带着助理正在和保镖理论。